天光未亮,苏倾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突然感到头皮一痛,裴易拽着她的头发往身下拉去。
苏倾一激灵,明白过来,立刻顺着力道来到裴易胯下,张开嘴含住龟头。
顷刻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味道比之前的要重一些。
苏倾喝完尿后,把夫主的肉茎仔细舔干净,然后往上爬到夫主胸膛的位置停下,等待着下一次的使用。
裴易醒来时,晨间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入室内,映着满室的红,为房间披上一层金纱。
苏倾看见夫主睁开眼睛,连忙爬到地上跪好:“倾奴给夫主请安。”
裴易起身坐在床边大概看了看。
苏倾昨晚身上受规矩的地方基本恢复差不多了,除了腿根处菊穴流出来的已经干涸血迹和精液外,身上就剩一些红痕。
眼底掠过一丝满意,裴易叉开腿露出晨勃的欲望,命令道:“含出来!”
苏倾乖乖含住,心里却有些忐忑。
昨晚是夫主主动,她只需要收好牙齿、 张大嘴巴就行,现在却需要自己主动去讨好夫主。
她没有经验,不免紧张,努力回忆书里学习的内容,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含进去,伸出舌头慢慢舔弄,双手也没有闲着,伺候着夫主的卵蛋。
稍微适应后,苏倾试着吞得更深,到了喉咙处再难以前进,可是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苏倾有些着急,歉疚地看了夫主一眼。
裴易没有在意,小奴妻的诚意他是看到了的,伸出手揉了揉胯下人的头发。
苏倾没做好,竟还得到了夫主的安抚,顿时更加尽心。她加快吞吐的频率,间或吐出来把卵蛋放到嘴里取悦,一心想让夫主舒服。
裴易射出来,苏倾吞下精液清理干净后,立即俯下身请罚:“倾奴没能伺候好夫主,求夫主赐罚。”
裴易重规矩,虽然心里没有不满,但苏倾没做好也是事实,因此吩咐道:“抬起脸。”嘴没伺候好自然要掌嘴。
苏倾立刻把脸摆在方便受罚的位置,同时稳住身子,防止受罚时移动。
“啪!啪!啪!啪……”又是十个耳光。
裴易罚人时从来不留情,苏倾俏脸立刻红肿起来。罚完后,苏倾谢罚,伺候夫主穿衣洗漱。
裴易打理完毕后,苏倾还带着满身爱欲痕迹光着身子。
“求夫主允倾奴小解。”昨晚吞了精,又饮了两次尿,苏倾早就有尿意,刚刚又憋着为夫主口交,如今侍奉完就忍不住向夫主请求排泄。
裴易没有为难:“去吧,那边的隔间里还有热水和灌洗器具,我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子,你自己清理。”
苏倾应道:“是,倾奴记住了。”说完转身向夫主指着的隔间爬去。
裴易吩咐完后打开房门,让小厮把早饭摆到卧室里,又有丫鬟进来收拾糜乱的床铺和地面。
隔间里,苏倾痛快地在马桶里尿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夫主说的“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子”,不由高高扬起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拍拍发热的脸颊,苏倾忘了刚刚受了掌掴,痛得“嘶”了一声,不敢耽搁时间,连忙按照夫主的吩咐做起清理。
艰难地把灌肠的尖嘴插入撕裂的菊花,挤入袋子里的液体,一盏茶时间后排出,反复三次后,苏倾又仔细清理了嘴巴和牙齿,然后把自己的身子清洗干净爬了出去。
卧室里,早饭已经在桌子上摆好。苏倾爬到夫主身边伺候用膳。
裴易拿起漱口茶抿了一口,然后看向苏倾,苏倾会意,连忙张大嘴巴,裴易把茶水吐在苏倾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
苏倾咽下夫主的漱口水,耐心伺候夫主用膳。
她已经很饿了,这两天除了夫主的精尿再没进食,昨晚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如今看到食物,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裴易听见声音,笑了一声道:“我的倾儿小骚奴饿坏了吧?”
苏倾正尴尬得脸红,听见夫主叫自己“倾儿”又不禁从心底泛起甜蜜的感觉,忍着羞意俯身回道:“倾奴失礼,求夫主教训。”
“不罚你。”裴易用得差不多,把自己吃剩的半碗粥放到地上,又把剩下的点心和小菜混到一个盘子里同样放在地上,“吃吧,一会儿还要去祠堂刺奴印,然后游街宣告身份,吃饱了才有力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粥里有勺子,盘子上有筷子。
该守的规矩裴易不会有丝毫放水,但除此以外,给她的脸面和安抚也一样不少。
苏倾心下感动,谢过夫主后开始吃饭。
用完早饭,裴易招来小厮把碗碟撤走,给了苏倾一件单衣:“以后出门就穿这个,走路的时候不必跪行,但我停下后必须跪着伺候。”
苏倾双手接过,恭敬道:“是,倾奴多谢夫主。”
说是单衣,其实就是一件长及脚踝的袍子,腰间一根带子,系上后把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内里却是一丝不挂。
苏倾散发赤足跟在夫主身后走出了卧室,到达祠堂大门前面后,裴易淡淡道:“跪下!”
苏倾条件反射跪倒,跟着夫主一步一步爬进了祠堂。
香烟缭绕,祠堂里只有几个牌位。裴易出身不高,又自幼父母双亡,见过的亲人没有几个。
裴易跪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朗声道:“今裴易娶奴妻苏倾,为裴氏倾奴,特来向父母祖先拜礼,为其刺我裴家奴印,上我裴家族谱。倾奴行礼!”
苏倾跪在裴易侧后方的地面上,听见夫主的声音,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苏倾拜完礼,裴易起身点燃盆中炭火,把一根有木把手的银针放入火中,然后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苏倾额角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裴”字。
之后,裴易取出烧红的银针,一针一针沿着字迹刺了起来。
刺上这个字,自己身上就有了夫主的烙印。虽然疼得厉害,苏倾内心的满足却几乎要溢出来。
嫁人三礼中,只有奴礼才有刺奴印的规矩,而妻和妾虽然也冠上了夫性,毕竟还和娘家有联系,并不算完全属于夫家的人。
裴易足足刺了半个多时辰,墨色的黑混合着鲜红的血,加上裴易刚劲的字体,苏倾额角显现出了一个独特的“裴”字。
刺印完毕,裴易取出族谱,在上面加上了苏倾的名字,从此苏倾的名字前冠上了裴姓,她不再属于苏家,而是裴家的奴。
跟着夫主爬出祠堂,外面小厮已经捧着红绸在等候。裴易拿起红绸绑住苏倾的双手,道:“起来吧。”
苏倾起身,被夫主牵着走出了裴府大门。
单衣、 散发、 赤足,额角奴印,红绸捆手,这是标准的奴礼。
而脸颊上明显的红肿也昭示着对方刚被夫主惩罚过,说不定单薄的布料下面还有更多受罚的痕迹!
京城的百姓们早就等着今日的宣告。
妻礼是妻子盛装和丈夫挽手游街,妾礼是妾简装跟在丈夫身后,而苏倾如今的状态,正是标准的奴礼,有些苛刻的夫主甚至会让奴赤身跟在身后跪行。
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这个消息足以轰动整个京城。
在安国,就是窑子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别人做奴。
做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女子与娘家和其他人再无任何关联,完完全全属于丈夫一个人,随意打骂,任意羞辱,就是被打死也没有官府来管,说白了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物件,没有权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围观众人都在震惊,苏倾却是心满意足。
从今天起,所有人就都知道她属于夫主了,她的额角烙着夫主的姓氏,她从此姓裴不姓苏,她是裴氏倾奴,她与苏家再无半分关系!
而且……而且,夫主待她是那么好!
跟在夫主身后,苏倾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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