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看着跪在面前求自己立规矩的小奴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苏倾保持跪俯,跟着夫主的方向转身。
“我性欲重,控制欲也强,《奴礼》中的规矩你好好守着,我的规矩只有更严苛的,以后会慢慢加上。今天先说一条,犯了错自己请罚。去把桌上的板子叼过来。”
苏倾回道:“是,夫主!”说完转身爬到桌边,把上面的板子叼在嘴里爬回来递给夫主。
裴易接过板子,淡淡道:“以后自称‘倾奴’,转过身去,屁股撅高。”
苏倾道:“是!倾奴记下了。”说完转身把臀部撅到最高。
“啪!啪!啪!……”连续十板子下来,白皙的臀部发红变肿。苏倾死死忍着,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无论犯了什么错,先笞臀。”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把屁股扒开。”
苏倾应“是”,侧脸和肩膀着地,把手伸到后面扒开屁股。
裴易把板子立起来,用侧面在苏倾后穴和花穴处各赏了十板子。
“这两处若没伺候好,自己扒开求罚。”
私处受责,苏倾痛极,手指死死扒着臀肉,指甲陷在肉里,被扒着的位置已经泛白。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转过来,直起身子。”
苏倾再应“是”,跪在夫主面前,视线停留在夫主脚上。
裴易放下板子,一个耳光扇过去,苏倾没有防备,被打得倒向一边。
“倾奴有错,求夫主赐罚。”苏倾边说边跪好把脸摆正,等着下一个耳光。
裴易没计较她受罚时动了,又接连打了九个耳光,凑够十个后开口道:“平时若犯在我面前,就先随手打耳光稍微惩戒,以后记得受了耳光把脸凑到我顺手的位置。”
“是!倾奴记住了,谢夫主教导。”
裴易见人一直乖乖巧巧的,心下满意:“今日先给你上下三张嘴开苞,你既嫁给我,以后我的精尿都得受用了才是,晚上睡觉警醒着些,白天我不在家时你做完功课可以补眠。”
听见夫主说些“开苞”“精尿”的字眼,苏倾刚刚受了规矩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淫水。
苏倾红着脸再次道:“是,倾奴记住了。”
红烛映照下,那抹反着光的淫水越发显眼,裴易看见后,憋不住笑了笑:“骚货,立个规矩都能发骚。”
苏倾本来还在害羞,听见笑声一怔,恨不得更骚一些让夫主再笑一次:“是!倾奴是骚货,听见夫主说给倾奴开苞,赏倾奴精尿就忍不住发骚。”越说脸越红,红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裴易也不负“重”望,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上床跪趴好,给你这个小骚货开苞。”
“是!倾奴多谢夫主。”苏倾利落地爬上床,跪趴着叉开腿露出私处,把屁股高高撅起。
侍寝的姿势《奴礼》里不仅有详细描写,还画了图,如今苏倾照着规定摆好姿势,尽力做到最标准。
没有任何前戏,裴易褪下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
处女膜破裂,处子血流出,更何况刚刚花穴还受了规矩。
苏倾抓紧床单,忍着痛意努力迎合夫主的抽插。
她是喜欢这样的破处的。第一次自然要完完全全留给夫主的肉茎,再说了,不痛怎么能叫破处。
裴易也是这样想的,并且有心给苏倾立规矩,因此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手掌还不断拍打苏倾仍红肿着的屁股。
慢慢的,适应疼痛后。苏倾也渐渐得了趣,淫水越流越多,但没有夫主吩咐不敢呻吟出声,只有通过越来越热烈的迎合来向夫主示好。
半个时辰后,裴易把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体内。肉棒拔出后,花穴迅速闭合,把精液锁死在体内。
裴易见状挑挑眉,对这小穴更加满意。视线转到粉红的菊花处,裴易毫不留情再次直接捅进去。
除了早晨灌肠之外没经历过任何插入的后穴哪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撕裂的剧痛传来,苏倾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直到裴易射出精液,苏倾也没从这次后穴的交欢中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意。但被夫主毫不留情开苞的满足感足以让苏倾开怀。
还剩最后一个穴,裴易把苏倾拽下床,自己也站在床边,苏倾刚刚跪好,就被夫主捏住脸,肉棒狠狠插了进来。
苏倾急忙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并且尽量让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
粗大的肉棒占据了喉咙,向着食道进攻。
窒息感传来,喉咙的软肉因为干呕而不断抽搐,苏倾难受得直流泪,还不忘努力讨好在嘴里逞凶的粗大。
裴易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时间更长。苏倾上面的嘴被狠狠抽插,嘴角都有些开裂,下面的菊花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
将近子时,裴易射出了今晚最后一发精液,苏倾乖乖咽下。对于昨天和今天都没有进食的她来说,这些温热的精液很好地安慰了她饥饿的肚子。
精液都吃完后,裴易的肉棒仍然插在苏倾嘴里。苏倾抬眼温驯地看着裴易,却见裴易启唇吩咐道:“接好。”
苏倾有些预感,连忙含好。温热的液体再次喷洒而出,裴易尿在了她嘴里。味道不算很重,但有些急,苏倾大口吞咽着,还好没呛出来。
龙凤红烛燃烧了近一半,映出了一室淫靡。
终于结束后,苏倾本想在床边的脚踏跪侍,却被裴易拉上了床。
“平时少不了你跪的,先休息,晚上当好尿壶就行。”苏倾应了后裴易又道,“一方面你年龄小,另一方面我不准备让我的孩子喊苏芃外公,苏家倒之前每日侍寝后服避子汤。”
还有生子的机会苏倾就知足了,乖乖答道:“是,倾奴知道了。”
裴易不再说话,闭眼睡去。
苏倾晚上要时刻警醒着做好尿壶的工作,今晚是第一次,怕做不好惹夫主不喜,苏倾便准备一夜不睡了,明天再补眠。
躺在夫主身边,苏倾还感觉有些不真实。实在是没听说过哪家的奴还能跟夫主同床共枕。
花穴充斥着肿胀感,撕裂的后穴和红肿的屁股火辣辣地痛着,破裂的嘴角还没有结痂,咽喉也觉得像有一把火在烧,这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了,但苏倾知道,夫主这样对待她不是在发泄对苏家的恨意,而是他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
恰好,苏倾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主对她的态度恰恰说明了夫主把自己划到了他的范围。
看着夫主熟睡的脸,一晚上没机会好好看一眼夫主的苏倾终于能认真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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