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近乎崩溃,也许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严厉。不是我不留情面,既然被我抓住了这样的机会,那么从今往后的生活,恐怕也就由不得她了。也多亏了她是这样的性格,否则岂非是身在宝山而不得入?我暗自作想。此刻我紧握着她的双手,而她身体悬空,在家中两座实木矮凳上做出一个近乎标准的180度横叉。以我深浸其中的经验来看,如按照常理,她的劈叉度数该继续不断加深才是。奈何她现在的柔韧性极限便是如此,久未拉抻的韧带和并不可观的体重正在抗衡,使她僵持在了这里。她已经用尽了全力想把手从我手中抽出,口中苦苦哀求,眼泪不住流出,直漫延到嘴角、布满脸颊。可我紧紧握住了她,让她始终保持在这个疼痛难忍的姿势里,丝毫不得放松。
简介:她哭得近乎崩溃,也许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严厉。不是我不留情面,既然被我抓住了这样的机会,那么从今往后的生活,恐怕也就由不得她了。也多亏了她是这样的性格,否则岂非是身在宝山而不得入?我暗自作想。此刻我紧握着她的双手,而她身体悬空,在家中两座实木矮凳上做出一个近乎标准的180度横叉。以我深浸其中的经验来看,如按照常理,她的劈叉度数该继续不断加深才是。奈何她现在的柔韧性极限便是如此,久未拉抻的韧带和并不可观的体重正在抗衡,使她僵持在了这里。她已经用尽了全力想把手从我手中抽出,口中苦苦哀求,眼泪不住流出,直漫延到嘴角、布满脸颊。可我紧紧握住了她,让她始终保持在这个疼痛难忍的姿势里,丝毫不得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