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简介: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